第(3/3)页 蘇禾懶得和他廢話,剛想掛電話,那邊的人好似察覺到了似的,立即又說道:“等會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 蘇禾耐著性子,沉聲道:“說!” 夜九卿皺了皺好看的劍眉,一張俊美的臉黑得能滴出墨水來。 想他堂堂黑手黨之父,在f國和y國誰見了他都要忌憚三尺,可偏偏這個女人從來就不把他放在眼里。 可偏偏又打不得罵不得。 蘇禾等了一會,都不見他開口,“啞巴了?” 夜九卿想了想,也就不跟她計較了這些了,他低沉的嗓音斯條慢理地開口道:“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,你知道玄青組織的領頭人是誰嗎?” 他故意打著啞謎,“是一個你想都想不到的人。” 蘇禾聞言,擰了擰眉頭。 “那你還廢話,我沒時間跟你玩猜謎底的幼稚游戲。” “嘖,沒一點情趣。” “你管這叫情趣?” 如果此刻他站在自己面前,她一定會一腳踹過去。 “夜九卿,你也該慶幸,你現在不在我面前。” 夜九卿怎么可能會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,“行,不逗你了。司靳川,你認識吧?” 蘇禾秀眉一挑:“你是說,玄青組織的領頭人是司靳川?” 是她認識的那個?還是同名同姓? 而夜九卿接下來的這句話,就給了她答案。 “我可是特意調查過他,前段時間,他可是一直都在粵城,也經常和你見面。” 她是震驚的,同時,這讓她想起了上次在y國,她遇到他,這世上確實沒有那么多巧合,但恰恰又有巧合。 怪不得她那天遇到他后,轉身沒多久,夜九卿就被放了鴿子。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。 對于夜九卿說的話,她并不懷疑,如果真讓她相信一個,她會選擇相信夜九卿,因為夜九卿沒有騙她的理由。 可她也有個疑問,“你怎么查到他的?” 按理說,司靳川能是玄青人,自然不會輕易曝光自己的身份。 夜九卿也有問必答,只是語氣有些欠而已。 “回來后,他主動約我了唄。他似乎也不知道我和你認識,所以……就這樣自然而然地知道了唄。我是不是很厲害?” 蘇禾笑了笑,送了他一句話:“你這頂多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。” 夜九卿:“……” “夸一下我你會死嗎?” “抱歉,我找不到詞。” “……” - 江家別墅。 書房里。 江超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,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。 然后便看著對面正在氣定神閑地在寫毛筆字的江中震。 “爸,你居然還有心情在家里寫字?” 江中震自從被罷免之后,就一直呆在家里,哪也沒去過。 江超一開始以為自己的父親會暴跳如雷,但后來他發現,自從父親去求奶奶無果后,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。 每天不是在書房練字,就是在后院澆花,就像在過退休生活似的,然后一臉與世無爭的樣子。 就如現在一樣,聽聞江晏入院后,依舊雷打不動。 他看了一眼他寫在白紙上的一個字——禪。 他勾了勾唇,冷笑了一聲:“爸,你不會是要入佛門了吧?” 江中震寫完后,停筆,便聽到大兒子的冷笑聲,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。 他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:“就你這個不著調又心浮氣躁的樣子,怪不得比不上江晏,還不如人家的一根手指頭。我要是你爺爺,我也看不上你!” 江中震對兩個兒子,無疑是失望的。 以前,他覺得無所謂,反正有他自己在。 可自從被江晏和蘇禾擺了一道后,他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了。 老二只有一個兒子,已經是人中龍鳳了。 他生了兩個兒子,一個比一個沒有,都是扶不起的阿斗。 江超沒想到被懟了一句,整個人都錯愕了一下。 以往,他爸可不管他這些。 被罵了一句,江超正好端正了自己的坐姿,弱聲地問了一句:“爸,那江晏的事……” 江中震那張嚴肅的老臉上劃過一抹狐色,隨即沉聲道:“這件事,你最好不要給我自作主張地插手!別忘了,他是江晏,是江家最年輕的繼承人,是你爺爺親自培養,選定的繼承人。他有如今的手段,豈是你這種沒有眼界,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能看得懂的。你就給我本本分分地待在公司,該做什么就做什么,別多管閑事,別瞎打聽,把你的眼睛和嘴巴給閉上!” 經過這段時間,他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。 傳聞不一定是真的。 至于他那好侄兒要做什么,他大概能猜到一點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