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所以,他這是白受的罪? 蘇禾接著說道:“再說了,我又不是只和他一個人坐,這不是還有斯陽哥在嗎?” 江晏微顰了一下眉頭:“這不一樣。” “怎么就不一樣了?”蘇禾不解。 男人非常真誠地發問道:“我和刑斯陽,能一樣嗎?” 蘇禾努了努嘴,最終什么都沒有說。 - 幾人剛回到酒店的時候,就在酒店的大堂碰到了司靳川。 也不知道是偶然,還是他是故意等在這里的。 他主動地跟他們打了招呼:“蘇醫生,江總,刑隊長,你們怎么也來了x國?都是來出差的嗎?” 唯獨把夜九卿給漏了。 夜九卿此刻正不爽著,也沒心情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。 蘇禾淡笑道:“司總,挺巧的,你也來出差嗎?” 司靳川面容溫和,在她面前,永遠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:“嗯,司氏集團在x國也有一家分公司,剛好就在附近。我前兩天就來了,也住在這個酒店里。不過,最近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,所以就一直住在公司,很少回酒店。這不,剛忙完,準備回來換身衣服,一會要參加個酒會,就碰到你們了。” 司靳川說話向來如此,讓人聽著很舒服,而且也滴水不漏的。 既然他都這么大方地說了,也說明他不屑于向他們撒謊。 他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里,也恰好驗證了之前夜九卿和她說的,司靳川要去玄青總部一趟。 現在,她很有理由懷疑,這個玄青總部,就是他剛剛口中所說的分公司。 之前,夜九卿說他有辦法帶她進玄青總部,估計就是司靳川一會要去參加的那個酒會了。 “司總也要去參加酒會啊?”蘇禾笑著說。 司靳川也溫和地笑了笑:“怎么,蘇醫生也要參加嗎?” 蘇禾道:“是啊,只不過,可能和司總參加的不是同一場,我是陪我老公來的。” 司靳川這才看向站在她旁邊,牽著她的手的江晏。 “原來江總在x國也有業務啊?”他問道。 江晏神色淡漠道:“司氏在海外都能有分公司了,江氏作為z國的企業龍頭,產業鏈自然也是分布全球各地了。” 江晏話里的嘲諷,司靳川一點都不在意,依舊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。 “也是,怪司某剛剛思慮不周,竟問出這樣的話來,見笑了。”司靳川說。 這時,他突然看了一眼夜九卿,好奇地問道:“你們認識?” 蘇禾知道他問的是誰,既然都看見了,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,但她說得也很隨意:“算認識吧,不怎么熟的朋友,跟你妹妹一樣,救過他的命。” 夜九卿:“?” 不怎么熟? 這死丫頭,她也好意思說得出口? 他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,低罵了一句:“真特么的掃興!” 說罷,他直接越過眾人,往電梯口方向走去。 幾人也不知道他在罵誰,但都沒放在心上。 夜九卿走了沒多久后,司靳川又閑聊了幾句,也離開了。 蘇禾回到酒店的房間后,就接到了景瑄的電話。 從她來x國的前一天,景瑄就搬回了景家莊園住了。 “寶兒,我想你了,你什么時候回來啊?”景瑄在電話那頭唉聲嘆氣地說道。 蘇禾聞言后,笑了笑道:“陸之揚又纏著你?” 景瑄說道:“他要是纏著我,我還能罵罵人,解解悶,可這狗男人最近一直躲著我。” 蘇禾有些不解:“為什么啊?” “我讓他離婚,他死活不離,我說不離,我就去把孩子打掉,可這狗男人居然利用我媽。現在我媽知道我懷孕了,一聽到我要把孩子打掉就很激動,我現在都不敢提這個事。” 景瑄越說越氣憤:“我媽現在是一不睡覺,就守著我,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,我剛剛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了。” 蘇禾:“……” 她不得不說,陸之揚這一招挺高的,懂得借用景母來壓住景瑄。 可她有個疑問:“阿姨不知道你和陸之揚之前的事嗎?” 如果景母知道當初是陸之揚拋棄的景瑄,按理來說,得知景瑄懷了陸之揚的孩子后,不應該是氣憤嗎? 景瑄嘆氣道:“我媽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,她一直以為我們是和平分手的,然后現在又舊情復燃了。” “我媽現在巴不得我和姓陸的結婚,然后給她生個外孫。” 蘇禾道:“你們不是已經領證了嗎?是合法夫妻了。” 景瑄道:“我媽還不知道這個事,她只知道我懷孕了。” 她秉承的是能瞞一時是一時。 蘇禾沉默了片刻,問道:“阿姨這兩天的清醒時間是不是更長了?” 景瑄聽到她這么問后,思索了一會,“嗯”了一聲,“好像還真是。” 因為景母這兩天一直圍著她轉,她就有些忽略這個。 蘇禾這么一問,她才想起來。 “寶兒,那這是好的預兆還是不好的預兆啊?”她問道。 蘇禾沉吟了一會,說道:“夏夏,或許,你成家,懷孕生孩子,會轉移阿姨的注意力,把她從喪夫喪子的痛苦的深淵里徹底地給拉出來。” “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