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莫淑君几乎被气到进气少、出气多的地步,时俊才连忙将秦大夫叫来给莫淑君看病。 时俊才指着时青雪就要开骂。 时青雪却先他一步,淡淡地问:“既然你们得知消息就快速赶来,缘何不见我爹爹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爹爹今日不当值正在家里,反倒是三叔理应去衙门报道的。” 时俊才猛地被人指出疑点,心中一慌,脸上怒火就有些扭曲了,介于生气和害怕之间,古怪而狰狞。 “我……我恰巧回家了,然后就听到守墓人来禀报你的恶行,所以就同母亲一并赶来,不行吗?”时俊才后背挺得直直的,像是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有底气些。 却因为姿势问题,成了一只被掰直后背的软脚虾。 画皮不成反类犬。 时青雪没有理会时俊才的怒吼,继续问:“这么说,你们所谓的守墓人看到是我在行凶,不然你们为何就能一口咬定是我毁坏了爷爷的墓,而不是别人?” 时俊才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时青雪带着节奏走了,反而被她‘提醒’了。 要是守墓人没有看到时青雪行凶,就算是她出现在案发现场,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会无缘无故毁坏祖父的墓。 不然众人都知道时青雪深得时磊喜欢,根本不存在因怨恨毁坏祖父墓的理由,绝对会相信时青雪真的只是恰巧出现在案发现场罢了。 时俊才念头百转,根本没跟莫淑君商量,自作主张就说:“当然是那个守墓人说的!” “喔?”时青雪散漫地应了声,笑问:“那不知道三叔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所谓的守墓人呢?” 时俊才以为青雪想跟那个守墓人对质,当即高傲地抬起下巴,冷哼:“这个人你就不必见了,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跟官府的人说吧!你放心,官府的人会将此事查清楚,到时候谁是谁非,一目了然。” 说话的语气,仿佛施恩一般。 然而没等时俊才得意满满地让下人抓着时青雪送官,就听到一声低喝:“我看谁敢把我的女儿送官!” 说话的人自然是随后而来的时俊和。 时国公一出场,只是这样冷漠地看了时俊才一眼,连实质的威胁都还没有用上,时俊才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,气焰全消。 结结巴巴地喊:“大,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 “哼!我要是再不来,我的女儿还不知道会被你们以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欺负去了呢!”时俊和自从冷颜的事后,对这个自己不争气还整天想着歪门邪道的弟弟厌恶到了极点。 当着莫淑君的面,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。 大哥的气势全开,甚至带点冷淡。 简直构成了时俊才全部的恐惧,他脖子一缩,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。 哪怕他这个时候本应该跟时俊和据理力争,抛出有力证据,然后仗着莫淑君的撑腰强行把时青雪送官,只要人进去了,一切就好说了。 可他是个怂的,先是被时青雪牵着鼻子走,随后又被时俊和吓得三魂没了七魄。 瑟缩地躲在莫淑君身后,别说跟时俊和驳嘴了,就是要他抬头跟时俊和对视半分钟,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。 时俊和冷眼旁观,看着莫淑君轻轻拍了拍时俊才的手背,无声安慰,他心中毫无波动,只是冷冷地想:果然是亲母子! 莫淑君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怕时俊和,不仅没有责备时俊才的退缩,反而转头埋怨时俊和,“老大,你这是什么意思?现在你弟弟为你父亲鸣不平,你不仅不帮忙,难不成还想要包庇凶手吗?” 第(2/3)页